“乐安这般漂亮,当每日都笑着才对。”
面对着这样的恶魔,我如何笑得出来?
沈淮之的唇吻便我身上的每一寸,我却始终如同失了魂魄的木偶一般,毫无生气。
月亮的寒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我目光空洞的看向窗外。
好疼啊。
真的好疼。
“乐安,我真的好爱你……”
沈淮之在我身上发泄了兽欲,气喘吁吁的埋在我怀里。
我瞧着他的眉眼,只说,“你知道吗?其实我提前一天便到了京都。”
沈淮之搂着我的手猛地一僵,脸色倏然苍白了几分。
我继续说。
“我站在桥边,看着你抱着那花魁,随便出手便是万两黄金。”
“那时,我觉得你好生意气风发,和我认识的沈淮之判若两人。”
“可你分明就是沈淮之,是那个答应为我考取功名的穷酸书生,为何到了京都,摇身一变,便成了世子?”
“后来我才知道,那不过是你同那贺将军的赌局,而我,则是你们酒局上随口一提的赌注。”
沈淮之眼底的光一点点的破碎,我却笑了起来。
“我当时想,我何德何能啊,让堂堂南阳王的世子,在我面前做了大半年的戏,什么状元郎,在你面前,不过也是同那丫鬟一般,能随意轻贱的吧?”
“沈淮之,我很想知道,倘若你真的赢了赌局呢?又将对我如何?抛弃,还是如那沐雪儿一般,让人找个无人的角落将我埋了,好掩盖你那虚伪至极的骗局?”
沈淮之急了,红着眼眶,匆忙的想捂住我的唇。
“乐安,不是……不是的。”
我挥开他的手,一字一句的继续往他心口上戳。
“那你告诉我,事实是什么样?”
“起初我真心待你,你却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。我想让你我二人体面分开,你又这般的将我逼到绝境。”
“沈淮之,爱当是成全,是放手,而不是你这般偏执的占有,凌虐!”
“莫要再说了!”
沈淮之几乎是嘶吼,过后又小心的握着我的手祈求我的原谅。
他这般小心翼翼,我却没有半分动容,只觉得恶心。